虚影,但是莫瞳瞳的模样早已刻骨铭心,因此她知道抓着她控制她的人是什么模样。
她在颤抖,在哭泣,在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摇晃不定。
脚尖忍不住绷紧,她的手指陷入柔软的棉被。
她感受到脑海中闪过一片光怪陆离,唯一清晰的是莫瞳瞳的身影。
于是她举起手抓住对方的脊背,手指从细嫩紧实的皮/肉之上划过,以此来令自己冷静……或者更加疯狂。
……
我只愿坚定不移地以头枕在爱人酥/软的胸/脯上,
永远感到它舒缓的降落、升起;
而醒来,在心里充满甜蜜的激荡,不断、不断听着她细腻的呼吸,
就这样活着——或昏迷地死去。
莫瞳瞳想到这样一句诗。
她很想全然放松地枕在酥/软的胸/脯之上,不过有未免担心自己的头太重压坏了顾盏乔,因此使着力气不将重量全部让顾盏乔承担——有点累的一个姿势。
不过她还是希望能贴在顾盏乔的胸口,感受她手软的手指划过她的耳畔,整理她的发丝。
长久地寂静之后,她听见顾盏乔软声问:“瞳瞳,你更好受些了么。”
莫瞳瞳在顾盏乔怀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