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型高大的男人被细细的胳膊一箍,整个人往前晃了下。好像再用点力,苏戈便能把他抱起来似的。
    他神色复杂地低睫。
    苏戈苦恼地皱着眉,头埋在他身上避开他视线:“我不能被拍到,否则会把我经纪人气死的。”
    “那你往旁边让让,我开车门。”池彻无奈地配合她。
    苏戈得逞地翘着嘴角,甜甜地应声:“好。”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想到了。
    xf。
    寻芳。
    江寻芳。
    她应该早一点想到的,这是池彻母亲的闺名。
    这条项链是他母亲的。
    十一月最后一天,软糖们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次日到来的生日会。
    没拿到邀请卡的订好了闹钟在家里蹲直播,能来现场的早都提前来到北央,在场馆附近的酒店办理入住手续,拉着自己的软糖姐妹在北央各大景点打卡。
    本来是享受愉悦的短途旅行,谁也没想到在十二月一日上午,一条数据为三千点赞两百评论零转发的微博出现在网上。
    发博者洋洋洒洒地罗列了苏戈出道八年来包括片场耍大牌踢翻群演的盒饭、为难道具演员、学生时代便和社会男人同居、在央舞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