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穿太厚的衣服,我就差在斗笠下面浑身贴着暖宝宝了。”
苏铖似乎很爱听她说这些事情,眉眼逐渐温柔。
苏戈跟着心情也好了:“你看,我做演员间接地替你体验了这么多种人生,你是不是觉得物超所值?”
苏铖一言难尽地盯着她,想了想:“我觉得有些亏了。”
苏铖这句话略带感伤的语气令人一时分辨不清是在说谁亏了。
苏戈抿唇:“听说向宁鸣给你带了游戏机和电脑,我觉得很不错。身体暂时没法恢复到正常人,至少智力上可以先拼一拼。”
“苏戈!我是病号!你对我说这样的丧气话不觉得很过分吗?”
苏戈幼稚地做鬼脸:“你真的令人很无语,拿你当病号吧,怕你禁受不住现实的打击,心里窝着气;不把你当病号吧,你自己倒还拿乔起来了。”
苏铖:“病号内心敏感又脆弱,就是这样的。”
苏戈:“是是是,你有理。”
苏铖:“诶对了,你那晚去哪了?”
话题终结,时间凝固。
那晚是哪晚。苏戈当然知道。
八年前的记忆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可能正被逐渐淡忘,但对于在病床上昏迷了八年的苏铖而言,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