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颂一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真是奇了怪。”冬绥想不通。
这俩不知多少回在公共场合眉眼传情,暗送秋波,恨不得告诉每一个人他们就算全程无沟通,隔着大半个包厢,关系依然好得非常。
可今天恰好相反,明明两人离得极近,零互动,零眼神交流。
即便裴敬颂把话题聊到池彻身上,苏戈也只是眼底没什么情绪垂下头,去忙其他什么事情了,一副“这个人任何事情都事不关己”的漠视态度。
池彻的视线倒是一直咬在她身上,但也仅仅限于注意力而已。
冬绥趁男生们玩得正热闹时把苏戈拉到一边,狐疑地问道:“你们吵架了?”
苏戈遥遥地在攒动的人群间找到池彻的身影,垂下头玩着袖口的流苏穗,漫不经心道:“能吵什么架。”
顿了下纠正,“我哪有底气和他吵架。”
冬绥抿唇,沉默地盯了她一会,自顾道:“你们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池彻回提前出国?他刚出国那段时间,连裴敬颂告诉你他在国外的状态你都拒绝听。”
苏戈抿唇,不愿说。
冬绥轻叹口气:“我不知道你们吵架的原因。但我了解你,你明明是因为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