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救助很多很多生命,这样妈妈就可以多回家陪我了。”
画面一转,窗外雨水连绵,室内的气氛较往常阴冷而紧张。
“这就是生命,你感受到了吗?”江问渠用手包裹住池彻握住猫咪脖颈的手,一点点收紧。
滚烫鲜活的血肉,手里的猫咪疯狂地挣扎,直至抽搐着渐渐窒息。
“舅舅我怕。”小池彻看着这只晌午还从自己手掌心舔吃的,在太阳底下蹭自己裤脚的猫咪浑身冰冷地躺在桌子上,意识到他是死了,活活地被自己掐死了后,不安地浑身颤抖。
江问渠一改往常对他的耐心与偏爱,冷冷地垂着眼,提醒他:“你是要当医生的人,怎么可以畏惧生命。”
池彻绷着唇,腮帮子鼓得高高的,眼里含着一泡泪水,看着舅舅用锋利的银色手术刀将猫咪剖开。
随后他把刀递到了池彻手里:“你来。”
“阿彻,阿彻……池彻!”耳畔突然响起苏戈惊慌不安的声音。
池彻就是这时候从梦中惊醒的。
手术刀直直地掉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梦境中所有的画面像是开了慢倍速,所有的色彩骤然消失,连眼前的景象都渐渐变得模糊。
“阿彻。”苏戈晃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