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咧咧,但也是有脑子会思考能判断的。”
“……”裴敬颂嘟囔:“你形容自己形容的还挺精准。”
冬绥抬腿提了裴敬颂一脚,继续说道:“你不觉得他很可怕吗?”
冬绥努力回忆着,打算要列举池彻身上自己觉得不舒服的行为习惯,通过摆事实讲道理,论证自己这一观点。
只是还没等她相出强有力的证据,便听苏戈一本正经地反驳了自己:“我觉得他很可爱啊。”
“……”
得。冬绥觉得,这天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了。
“池彻怎么着你们了,一个二个都在背后说他坏话。”裴敬颂实在听不下去,站出来为自己好兄弟抱不平,“行了。你们这群小孩子该回家了。”
冬绥嘟囔:“你才小孩子。”
裴敬颂嘶了声,抬手拎小鸡仔似的捏住了冬绥的后脖颈,将人往自己跟前带了带,语气凶呼呼却没有什么威慑力的质问:“还说?还说。就你话最多。每天喊池彻名字的次数,都快赶上你喊爸爸的了吧。”
“滚啊。我是你爸爸!”
又开始了。
苏戈无奈地远离危险地带,冲苏铖招招手,示意咱们回家。
付啾啾办事很有效率,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