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的发冷,现在浑身上下都难受,全身肌肉都是疼的,模模糊糊的却一直都有意识,他知道自己发烧了。
    也知道路景寒一直在摸他的额头,也察觉到他的焦急,迷迷糊糊劝他:“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景寒哥放心”
    说完,他就着瓶口喝了一口水,水是温温的,润过喉咙很舒服。
    能放心才怪呢。
    夏小沐的蜷在大衣里的样子十分虚弱,说话的声音绵软无力,额头更是烫的要命。
    又过了一会儿,夏小沐开始一点点推开路景寒的大衣:“热难受”
    路景寒摸摸了他手,指尖已经不在冰凉,手心还烫的厉害。
    他在车里找到一块干净的布,开一瓶水,在车外清洗干净,拧的半干放到夏小沐额头上。
    高速公路的车辆已经彻底的停滞不动,路景寒只能干着急,调低了些暖气温度,给夏小沐解开点衣服。
    尽量用物理降温的方法让他舒服一点。
    烧的太厉害,额头上的湿布很快就被暖热,路景寒不厌其烦的一趟趟下车,用放在车顶上冰凉的纯净水洗拭,在一次次放到夏小沐额头上给他降温。
    他的行为,引起了外面带着孩子遛的年轻的妈妈的注意。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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