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再给他重选一次机会，让他在路氏和画展之间选择，他还是会选择路氏。
权势和地位是安全感，也是保障。
有了这些，他可以像爷爷一样，仅需一句话，就可以天天给夏小沐办画展。
捧他成名，给他无尽的奢侈生活和令所有人尊敬的社会地位。
但若是选了画展，也许这这辈子，就只能给夏小沐仅有的一次画展。还不能保证能不能给夏小沐一个无忧无虑的人生。
这是他权衡得失后的选择。
但他不敢让夏小沐知道，毕竟再怎么解释，都磨灭不了他放弃了夏小沐一次的事实。
夏小沐会失望。
这才是路景寒最怕的事。
“……小沐，别问了，相信我，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画展的信息，二月份就有一个美术馆画展。你要是不想参加，我还可以给你办个人展……”
夏小沐打断他：“跟画展没关系，我再问你，你相信我么？你要是相信我，就把你心里的难处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你告诉我，是不是爷爷逼你做什么了，还是他又让你娶谢薇婉？”
“不是，都不是。”
路景寒拉着夏小沐的手，请求一般：“……别问了，小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