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袋里统一封起来,不穿。另一类就是脏了能直接扔洗衣机、晒晒就能穿的,省了不少时间和送洗衣店的额外花销。
第一次见令嘉手洗衣服,还有点稀奇。
连妙把早点放餐桌,走近了才发觉,大小姐动作虽然生疏,但她仪式感非常强,不大的脸盆旁边依次按顺序摆了洗涤和清洁溶液、去渍剂、大毛刷和小毛刷。
“怎么不送干洗店?”
“衣服是别人借的,我在网上查了一下,他们说西服送干洗店之前尽量先把污渍预处理一下,以防店里洗不干净。”
衣服翻了个面,连妙这才认出来,令嘉洗的竟然是件男士外套。
连妙心中警铃大作,还要不着痕迹打听,“这衣服挺贵的吧,什么牌子呀,是朋友借的吗?”
“就是傅先生。昨天晚上不是下雨了吗,我在回家路上被雨淋了,刚好碰见了他,就搭他车回来了,外套也是他借给我的。”令嘉省略自己情绪崩溃的部分如实讲了一遍。
“我看看摔哪儿了?”
“喏,没事儿。”令嘉正忙呢,挪出一只手把睡裤掀到膝盖给连妙看。
她皮柔嫩,雪白的小腿膝盖磕出个硬币大的血口,周边还泛着青紫,乍一眼瞧上去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