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蹲下来轻声问她,“还认得清楚人吗?”
令嘉眼前晕乎乎一片,但意识还稍微清醒, 她晃了晃迟钝的脑袋,点头, 伸出指尖一个一个有气无力介绍。
“陆导、制片魏老师、副导演、投资商、投资商、投资商……”
傅承致捏住她乱晃的指尖, “谁灌了你?”
令嘉才听见这句来了精神, 她坐直了,使劲睁大眼,胳膊在空中划了半圈。
在场人的心跳也跟着她摇曳不定的指尖起伏,生怕下一秒也落得个跟地上惨叫那人一样的下场。
整整三十秒,令嘉似乎真的花光剩余全部的清醒度,才锁定那道身影便生气道,“是他!”
指完把手收回来她就委屈哭了,把头往傅承致怀里埋,像是要缩进蛋壳里,边哭边抱怨,“我都说了喝不下,他,他还非要我喝,还想摸我,我说想回家,他就要我喝白的,爸爸,我好累啊,喝了好多喝得想吐……”
说到这个“吐”字,她似乎真的有了反应,一阵一阵泛恶心,干呕的欲.望涌上来,立刻开始咳嗽。
傅承致给她拍着背,但还是停不下来。
“傅先生,好像不对,令嘉是不是哮喘犯了?”
连妙在旁看得着急,提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