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月份而已。
一米八的大熊里填充的棉花很快被全部掏出来,在白从真和楼鹤安的身边堆成了一个小山包。
拿过啵啵的熊皮大衣和小背心,两人牵着手去了家里小花园的空地。让佣人准备好清洗的工具后,坐在小板凳上把手里的两件“衣服”,浸在了水里。
啵啵的清洗,楼鹤安向来都是亲自完成。有时间的时候白从真也会帮忙,但是他只能洗个小背心,熊皮大衣他是碰不到的。
白从真倒了洗衣液一边搓着彩虹小背心,一边含着笑看楼鹤安像是在进行什么严肃的会议一样,满脸认真的轻轻揉着盆里的一堆。像是怕自己动作一大就会弄掉啵啵的毛,让它面临秃头的困境。
白从真看着有趣,把小背心扔回盆里,起身去屋里拿了自己的相机出来,对着楼鹤安拍了起来。
听到相机的声音,楼鹤安习以为常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一边拍,白从真还闲不住地配音:“是什么让霸道总裁竟沦落到这种地步?是谁,又有这样的魅力,让霸总签署上亿合同的手竟然用来洗衣服?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亲情的丧失……”
听着听着,楼鹤安的嘴角也慢慢勾起。他洗干净手,起身去用唇封住了白从真的嘴,“不许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