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好一些。”谭悦巧笑嫣兮,端庄美丽得像一个刚刚下到凡尘的仙子:“不然谁看到都会觉得我在逼良为娼。”
楚禾:“……”您其实可以换一个词的。
“说实话,我笑不出来。”
谭悦与那些法国人周旋交流,带着东方女性独有的知性和柔媚,从口中低声说出来的话却硬得不行:“谁让你笑了,不用做表情,别皱眉头。”
好吧,楚禾想。
其实作为老板,谭悦确实没得挑。
出手阔绰,工作性质不那么辛苦,更难得的是,谭悦是一个没那么“事儿”的女人,从来不会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吹毛求疵,很多小事她甚至十分粗心,按照她的要求伺候她其实并不难。
但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必须要迅速地做出最合适的反应。
比如现在,当一名稍显油腻且眼神里的侵略性过于直白的法国帅哥递来一杯红酒,楚禾长臂一伸,轻轻接了过来,用临时抱佛脚学会的法语说:“抱歉,她今天不能喝酒。”而后一饮而尽。她听话地没有用任何表情,本来就冷艳的五官更显冷清,红酒划过微敞开的衬衫领口露出的喉咙,一股难以言喻且不分性别的禁欲性感丝丝透出,谭悦瞥过一眼,眼角微弯。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