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工作能成宿成宿的熬夜。不过确实挣得多。”
王岚也不多说了,手脚麻利地拆开刚买的感冒药,倒了一杯温水。楚禾见状,赶忙上前将谭悦扶起来坐好。
刚一用力,她才发现,谭悦其实很轻,病着的女人软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身上发着热,低着头往她脖颈里钻。
有点热,又有点痒,还带着香味,像一颗暖烘烘的棉花糖。
谭悦只是难受得昏睡过去,经过两人这一折腾,努力睁开眼睛,看清楚人,便乖乖地张开嘴。楚禾为了让她好咽药,特意把肩膀往下使劲,扶着她的脑袋后仰。
谭悦顺着她的动作仰头,含了水进去,睁着眼睛看她,也不咽下去,像是一只河豚。
楚禾免不了语气软下来:“咽下去啊,不然会苦的。”
谭悦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弯了眼睛。
楚禾又哄,说了乖,说了听话,又用手摸摸她的脸颊。上手了才发现谭悦的皮肤细腻得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又滑又腻。
好不容易咽下去了,王岚去拿了几个一次性冰袋,楚禾把人放下躺好,用冰袋放在额头上降温。病着的谭悦不再精力旺盛,紧抿着的嘴唇有些孩子气,配合着似乎是浴室里带出来的奶香味道,柔软得有些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