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软又熟,透着隐隐的极度欢愉之后仍未消散的舒爽感。
更难受的是,她饿了。
“楚小狗。”嗓子都喊哑了。
“哎。”楚小狗差点汪给她听。
“我饿了。”
楚禾下巴蹭她,不舍得离开,小心地问:“那我叫外卖好不好?”
谭悦没说话,默认了,被她抱在怀里又玩了会儿。
外卖到了。楚禾爬下床穿衣服拿外卖,谭悦也终于走出门,楚禾点了火锅,方便又好吃。
因为体力消耗实在是大,两个人没有空跟彼此客套,大口吃起肉来,把一桌子菜吃得七七八八,谭悦才瘫在椅子上,让楚禾打扫剩下的菜,顺便清理战场。自己还得倔强地站起来,忍着不适感溜溜达达地消食。
楚禾收拾完出来,没忍住:“你这看上去太像怀孕了。”
谭悦站住,回头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楚小狗立刻闭嘴不讲话,上前去扶着她走。
谭悦:“……”这更像怀孕了好吧。
解决了饱暖和那啥欲,楚禾想起来前一天的事,问:“网上关于我的新闻会不会对你不好?需要我做什么?”
“小事而已,不用管。”
楚禾平心静气,诚恳道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