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肖申克扯出笑容:“你这是经验之谈吗?”
“血淋淋的经验。”
楚禾拉开车门坐进去,朝他招手:“再见。”
跑车箭一样驶出去,自由得一瞬间就看不见。
肖申克躲进一个胡同里,画一个水波纹的圈,瞬间消失在原地——他跑出来的时候也没护照也没过海关,现在又急的不行,坐什么飞机,赶紧回家哄女朋友要紧。
楚禾和莫妮卡过上了潇洒的生活,换成大越野车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往无人的地方走,和山林草木对话,经常在荒野里,蓝天下,或者森林中一趟就是几个小时。
“哎。”莫妮卡踢她:“你这情伤准备治多久?”
楚禾眯缝着眼睛看天空,半晌才说:
“治到我不会每天睁眼闭眼都是她,应该就可以了。”
……
华国,后浪大楼,夜里十点半。申时婉在加班。
门被敲响的时候,说不期待是假的,毕竟那个没良心的跟另外一个女人不声不响地一跑就是好多天,换成哪个人心里也不会毫无波澜。
门拧开,伸进来肖申克那张俊脸:“嗨。”
申时婉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专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