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反而更加妩媚优雅, 让人看了心里就发痒。楚禾也是禁欲了五年的人, 刚才在车上做男人就被她扒了个光, 当时捂着下面不让她扒, 就是怕她扒了看自己做个假男人都能硬, 再被当成猥琐男被她剁了什么的, 到时候她这张脸往哪搁?
谭悦看着楚禾那双无辜又忐忑的狗狗眼,狠狠地深呼吸好几下。她不伤心了,伤心的地方都被楚禾解释清楚, 像是腌皱了的心从罐子里捞出来, 清水泡洗干净又擦干,打了营养针和强心剂,放到温度湿度正好的地方慢慢滋养, 一点点地恢复了生机。
但是她很生气。她生气楚禾冒着很有可能死掉的风险就只记得安排她改嫁, 别的事不见她这么上心,她死掉和她改嫁哪个更重要怎么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啊!!!
谭悦越想越气, 上手直接拧她的耳朵。
楚禾:“哎呦哎呦,干嘛呀。”
“疼不疼?”
“不疼……”
“嗯?疼不疼?”
“疼疼疼。”
“这么多年见到我, 居然还不想认我!我告诉你我要改嫁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
“我……我也委屈啊, 但是你都和别人……那谁让我走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