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多摸,回房换衣服去了。
吃过晚饭,送走二老,谭悦抱着已经显怀的老婆手脚不甚老实。她的雄□□官已经没有了,但像元宝一样发情的习惯不知道为什么却还在,楚禾被她耍流氓耍到没脾气,放狠话说等我卸货了一定把你压到下不了床。
就这样甜甜腻腻地又过了几个月,楚禾进了产房进行无痛分娩,托高科技的福和楚禾的好身体,整个生产过程十分顺利,产房外谭悦急出了一身汗,得知母女平安以后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
孩子被护士抱出来,谭父谭母看着孩子的小脸高兴地合不拢嘴,谭悦就瞥了一眼就当是看过了,问护士:“可以进去看我老婆了吗?”
护士:“可以,产妇有些虚弱,不要说太多的话,让她好好休息。”
谭悦就赶紧进了病房,她放下来的心又提到嗓子眼,楚禾身体壮的像牛一样,何曾与虚弱挂了边,听着都心疼。
看见谭悦挂着焦急的表情进来,楚禾笑了一下,手被她抓住,楚禾说:“还好没有让你生,虽然无痛,毕竟还是有点遭罪的,你都遭过那么多罪了……”
谭悦摸摸她汗湿的头发,心疼地说:“不要说话了,你是不是想心疼死我?”
楚禾笑着枕着她的手掌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