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口清淡的。
原本的房间内。
薄菀从冰箱里取出一听啤酒,坐在沙发上,单手扣着拉环,“啪”一声打开,溢出白色泡沫的时候,桌上的手机震了震,出现来电名字。
接起的声音里含着笑意,“寄思,这么晚没过你精彩的夜生活,怎么想到我了?”
那边的背景难得安静,不似‘钓客’常有的音乐声,周寄思语气很差地骂了句什么,传声筒被遮住,良久才再出现她的声音。
“阿菀,有人砸我的场子。”
“嗯?”薄菀执起啤酒罐,抿了一口,泡沫沾在她的唇边,又很快被舐去,她不紧不慢地接:“你不是养了些人吗?他们没派上用场?”
“都输了,一群废物,连人家怎么出的‘老千’都看不出来!”周寄思咬牙切齿。
从她的语气里,薄菀猜到她亏了不少,舌尖抵了抵上颚,黑啤苦涩的味道在味蕾上漫开,留下一点麦芽香气。
知道朋友的意思,她往沙发上靠去,有些遗憾地出声:“你也知道我最近在组里,暂时走不开,估摸着这部戏拍完最少也要再过三个月——”
“恐怕无能为力。”
在周寄思有些急促的呼吸声里,薄菀顿了顿,话题又一拐:“不过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