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不是外面那个味儿了,到时候你又想丢——”
“阿菀,差不多就收手吧。”
听她这话,薄菀咕噜咽咽下小半罐子啤酒,声音里捎着啤酒的凉意,“瞧你这话说的,好像笃定她会对我痴迷,你就不怕栽的人是我?”
周寄思又在那头哈哈大笑,仿佛听了年度笑话,半晌才重新开口:
“你啊,你就像我曾经出国见识过的那大片大片的罂-粟田,红艳艳地、摇曳到人心里,碰过你的人,都戒不掉对你的瘾。”
又漂亮,又危险。
周寄思自认算是荤素不忌,碰到好看的都想养到身边尝试的类型,但天天与薄菀这样的绝色打交道,她却从没对薄菀起过念头。
因为太危险,第一次见面,本能就告诉她,这个女人碰不得,后来看多了被薄菀捧在手心、又跌落云端的人疯癫痴狂的样子,她就更确定了这件事。
“至于让你栽?”
周寄思喟叹着:“不可能。”
“你这个人——”
“最无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有人想跟薄导谈恋爱吗?
危险品种,只许碰一次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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