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会议室里发生的故事,她心底已经有了计较,左右她也嫌弃钟鼎在这行业里尸位素餐,既然恰好遇到的人有能力、又没有遭受到应有的待遇,她有心想帮一把。
“嗯。”
喻夏短促地应了声,仍然靠在墙边,借着那凉意帮自己降温。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薄菀继续问。
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喻夏露出个很浅的笑容,随口答:“还不知道……现在得罪了他,应该以后在圈欣锖苣鸦煜氯ィ说不定当枪-手都没人要,但没关系,走一步看一步,不会比现在更遭了。”
不会再有什么比她每天做违心事,饱受道德煎熬更难受了。
“也许我——”
薄菀试着提议,被喻夏抬手按住了唇,指根处的那颗淡痣,在灯光照耀下点缀着白皙的肌肤,指骨形状修长,如细腻葱白。
“嘘。”喻夏没让她的继续说下去,“我还没有想好。”
这话说得含糊。
却不妨碍薄菀领略她的意思。
喻夏目前还不准备跟她有更深一步的依赖与交集,哪怕深陷泥淖,却也不想抬手去抓住路边伸来的又一根栏杆。
她难得出声解释了一句:“曾经我对钟鼎交付过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