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之下,他反而忍不住笑出来,这时候也想不到什么在他人的地盘上保持风度之类的原则,他指着喻夏,手抖了抖,很快定住。
他有些畅快地说道:“你知道他们已经贪婪到什么地步了吗?”
没等喻夏回答,他自顾自地往下说,仿佛事实愈夸大,对对方造成的冲击越多,他就越快意:“他们找我借了二十万,欠条、手印我那里都有——”
“喻夏,你什么时候来还?”
“没了我,我看你在这群吸血鬼的世界里撑到什么时候。”
“你可要加油,明年的金兰最佳编剧奖,没你的提廖铱刹豢础!
听到这个数字,喻夏睫毛都不抖一下,仿佛在听他人的故事。
她目送钟鼎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开,整个会议室里安静地只剩下她和薄菀,但她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转身去面对身后的人。
钟鼎声音不小,薄菀又不是聋校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二十万。
她会怎么想,又怎么问呢?
喻夏一直以来就不愿意向她过多的透露自己的生活,甚至连过往的故事都一带而过,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往外透的越多,结果越不是她想要的。
无论是怜悯、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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