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研究自己手腕上的毛巾结,半晌后,喻夏放弃似的重新将手落回水缸里,打出一些水花,还将薄菀先前童趣大发放进来的小黄鸭拍的在水面上来回颠簸。
她听明白薄菀的意思了。
明天在剧组影响见人的——
只有自己。
无声地吐出一口气,喻夏往浴缸上靠去,灰蓝色的衣袍早就成为深蓝色,合欢花的绣线图案浸了水,靡靡出一团团更深的痕迹,东一朵、西一片,轻飘飘的裙摆在水底翻飞,掠过她秀丽的小腿弧度。
等到薄菀重新过来时,她都快把自己整个埋进水中。
后颈被托住,女人侧坐在浴缸边,从上方吻下来,喻夏仰着脑袋,有些吃不住她压下来的气势,脖颈的弧度脆弱地像要被折断。
不知不觉间。
水波荡出弧度,将泡沫溅落得满地都是,薄菀不知何时也挤进这狭小的浴缸里,抬手将她颈间扣得最紧那枚盘扣松开,喻夏得了喘息,忍不住重重吸气吐气。
女人偏要这时候凑过来,让她吸进去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对方的味道。
浮在水上的泡沫将底下的痕迹全部遮掩,泡沫又聚又散,拥蹵到喻夏的颈间、下巴上,又被她狠狠压抑许久、终于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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