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手心,圆溜溜的金色铃铛从喻夏的脖颈间滑落,掉在床铺里,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动,只是被被子挡了些,让动静变得模糊。
就好像……
被藏在深处的秘密。
听见这响动,她们俩奇异地想到了一处,几乎是同时伸手去抢这铃铛,喻夏先碰到,手背又覆上薄菀的掌心温度,因为力道太大,两人一同把柔软的床铺按出塌陷的痕迹来。
“姐姐想做什么呢?”薄菀半坐起来,松垮的真丝睡衣顺着肩膀掉下一些,好看的锁骨与直溜溜的肩都露在晨光里。
喻夏露出个假笑,“在房间抽屉里放着这种东西的人,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四目相对。
两个人都想当那个把情人弄哭的坏蛋。
薄菀笑得更明媚了些,让那近似混血般的、轮廓深邃的五官都艳丽起来,她摇了摇头,纠正道:“这是去年圣诞的时候,朋友送我的礼物盒上拆下来的,我觉得好看,顺手就收在抽屉里了,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喻夏坚决不松手,并且回道:“我把你想成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你想当什么样的人。”
假装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薄菀凑近她,面庞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