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又伸出一根手指朝她晃了晃:“你,不行。”
周寄思:“……”要不是她打不过,今天肯定让这洋鬼子从哪儿来爬回哪儿去。
她脸上的笑僵住,塞西莉亚却视而不见,反而往她身边张望了眼,确定不会再有人出现在,神情里堆出明显的失望来,海蓝色的眼睛也暗了暗。
“薄菀不在?”
周寄思面无表情地应她:“她从不来这种地方,你找错人了吧。”
塞西莉亚又接连摸了两张牌,漫不经心地从面前山一样的筹码里推出一小部分出去跟注,因为在小厅,即便是无限下注的玩法,来钱也不太快,可她从未输过。
尤其这副不将金钱看在眼里的姿态,出手就是胜利的样子,正是赌徒们最向往的、将金钱驯作奴隶的模样。
“你说不来就不来吧——”
“那我换一个问法,曾经跟你形影不离的,在我那儿赢下十个亿的朋友,在哪里?”
牌桌上的人看她这副边打牌边聊天的姿态,盯着她桌上三张红桃牌,分别是“10”、“J”、“Q”,剩下的两张盲牌并没翻过来,可是任哪个对手坐在旁边都会冒汗。
万一她剩下的两张是红桃“K”和“A”,毕竟她前几局手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