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被骂的人不痛不痒,甚至反以为荣,抱着她往前走的速度快了几分,中途托着她的动作往下一坠,仿佛手腕承不住似的。
倏然要滑落,喻夏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将人抱得更紧,又听薄菀低低地笑,“之前玩游戏太费手了,如今没几分力气,姐姐可得抱住了,否则我不小心把你摔着了,该多内疚啊。”
喻夏喉间漏出点哼声,磕磕绊绊的,是想忍、又忍不住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高低歌声。
她听不得自己这动静,眼下被薄菀调戏得狠了,也跟着学了坏习惯,张嘴想咬对方的肩膀,只是牙齿刚磕在肌肤上,腰身就被抱着往上弓了弓,非但没将人咬着,甚至因为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差点将自己舌头咬了。
只好无声掐对方一把。
倒吸凉气的动静响起。
薄菀被她捏疼了,笑意里带着警告,不疾不徐落到她耳中:“姐姐下手可得轻点,万一将我捏坏了,你这不上不下,半饱不饱的,不难受啊?”
脑袋抵在她肩上,侧过头时鸦羽般的长睫毛遮住了点漆般的眼眸,偏偏脸颊上又晕着红,喻夏如醉酒的人,以为没醉,目光却有些发散,是自以为清醒的沉沦。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