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都给磨断了,也不见有任何的起色,反而是旁边薄菀抱着膝盖坐着,看她上火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哈——”
“哈欠。”
笑声没出来,先打了个喷嚏。
身上衣服都湿淋淋地贴着身体,又被海风这么吹着,不感冒才怪,况且薄菀这身娇体贵的,估计也受不了这风餐露宿的困苦。
没法点火,也生不出烟,搞不出来淡水,顶多搜罗两个生蚝来吃,喻夏皱着眉头,在薄菀抱着她取暖的时候,认真地转头问她:
“你觉得我等会儿在那个浅滩上画个米老鼠有用吗?”
薄菀忍俊不禁,明明什么都不会,却也不参与这场拯救自己的行动,就只会干等着吃,连尝试都没兴趣,仿佛对她来说,能跟喻夏在这荒无人烟的孤岛上一起死也是不错的选择。
“姐姐试试。”
喻夏真就拿着枯树枝过去了。
可惜刚画好个歪瓜裂枣似的假老鼠,海浪正好涌上来,潮水一退,什么痕迹都没了。
“……”
薄菀抱着她,从后面看地上刚留下的痕迹,啧啧叹:“好一幅人间孤品,可惜没有手机,记录下姐姐这部传世大作。”
转头看她,几秒种后,喻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