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喻夏以为自己又要听她的失恋分享,如今笑出来,“那不是好事吗?”
林灏走到她旁边,趴在栏杆上,眺望远处的海面,有飞鸟翱翔于天空,日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似洒下无数破碎的金子。
于是她眼中也摇晃着碎光,“不知道……我总觉得,她是想拒绝我的。”
想了想,林灏又冒出一句:“从小到大,我好像还没有追一个人追得这么久过。”
以前她十分潇洒,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动心了就表白,人家不稀罕,她也不会巴巴地捧着自己破碎的心上去让人反复践踏,失恋了就痛快喝酒,酒精把伤口藏在内心深处,日复一日地行走于阳光下,不知哪天再回首,就会发现伤口早就愈合了。
可是她从没有遇到过柏月这样的人。
单纯,没有什么心思。
让她也跟着在对方面前装单纯,明明也不是什么缺朋友的类型,就是莫名地不想失去对方。
“她和薄菀到底是什么人呢?”
那次在船上,林灏就猜到了柏月多半是薄菀的保镖,负责对方人身安全,应该是那种执行任务和保护雇主义无反顾的类型,可是偏偏柏月总是来救她。
不言不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