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受伤,结果她却摆了摆手,忽然原地蹦了一下,抱着柏月的脖子,兴奋道:
“苍天有眼,竟然让这姓钟的狗东西落到今天这步,哈!”
柏月眉目温柔地看着她,好脾气地听着她的感慨,只是捂着她的手,怕她着凉。
林灏跟她说得高兴了,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当初这个可恶的老狗怎么对喻夏,说到后面,又抱着她的脖子,狠狠亲了个结实,不管来往人的目光。
“大家都过得越来越好,真好啊。”
远处。
金兰奖场地里,主持人的声音如报喜,不断传出:
“第57届最佳导演奖——薄菀!”
“第57届最佳编剧奖——坠明!”
……
天上飘下小小的六角形碎片来,走出场地的时候,喻夏几乎靠在薄菀的身上,虽然现在比起夏天的时候已经胖了一些,但没脂肪时候的畏寒本能已经刻进骨子里,常年待在槿城那样偏热带的地带,着实受不了这大雪纷飞的冷意。
薄菀笑着揽着她,不管谁来搭话都不肯松手,过分亲昵的意味让旁人品出许多味道。
“下雪了!”
喻夏眨了下眼睛,将眼睫毛上刚被风吹过来的雪花给眨碎,又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