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联合欺负,过了几天,对方蹲在田埂的暗处,等到欺负自己的人路过,如一阵风般冲出,将人推进水田里。
那人被糊了满脸的水,手上、腿上都是吸血虫,在地里大声呼喊,直到家里人找过来。
而始作俑者依然十分淡定,拍了拍手,转身往回走,见到她的时候,冲她勾了勾唇,那是梁秋梧第一次看到她笑,心底却是凉的。
后来她才知道,喻夏之所以从不找家里人来救她,是因为她的家就是村里打人打得最狠的,听说喻夏她妈是改嫁到这边的,之前的老公是个人-贩子,东窗事发被抓进去了,她妈在原来的村子里也混不下去,所以带着她来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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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最苦、最累的活都是她干,只要她不同意,就不会有饭吃,因为她不是喻家人,后爸没有义务要养着她。
村里的风言风语什么样都能打听到。
梁秋梧听着大人们闲聊了一阵,无端端把喻夏的事情听了个七七八八,村子里没有人喜欢她。
莫名其妙地,她心中有了点奇怪的同情意味,开始觉得这人也不过是色厉内荏,假如喻夏缺朋友,而她去跟对方做朋友,不知道以后是不是也能跟父母使唤自己一样,将对方使唤呢?
梁秋梧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