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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影一面对面躺在枕头上，顾庭深摸了摸影一已经恢复至产前状态的瘦削的脸，“两个孩子已经够了。”
    “今后不要再生了。”
    他把影一抱在怀中。
    顾庭深至今无法忘记影一生产那天，医生用刀划开影一肚子的画面。
    他也无法忘记孩子们刚出生时，身上沾满了影一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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