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可笑苦涩的目光扫了一眼全场，最后落在咬牙切齿的梵天身上：“这些，都是你干的？你觉得你已经报复我了吗？”
“难道不是吗？！”梵天冷笑地开口：“你儿子江承已经死了！”
“九州国际已经毁了！”
“你现在应该后悔死了吧！你已经悔死了吧！我就问你，如果回到三十年前，你还会不会听信外人的污蔑，刺瞎我的左眼！会不会杀了我亲生儿子，会不会那么无情地对我！”
“你说！你说啊！”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他咆哮吼出来的。
他做梦都想听到擎天对他说对不起！做梦都想听到擎天道歉和认错的话！他等到三十年了！
“你真的认为，当年全是我的错吗？”擎天好笑地摇摇头，那双看他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可以察觉到的情谊与自责。
“难道不是吗？你还想为你以为的罪行狡辩什么！”
“你说啊！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
事已至此。
江承已经死了，这件事已经成事实，没有任何人可以挽回！
当年那件事情不说出来，他似乎还缺欠梵天一个解释。
“三十年了，你恨了我足足三十年！我以为那件事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