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也不知道灵不灵,反正也只能试试,他贴身带了足足八年,从未跟任何人提起。
陈老爷子把折纸又放回锦囊里,珍而重之地妥善放回原处,哑声道:“当时那位大师说,要问我借一分气运,我是做生意的,一直财运还算不错,我曾经许诺只要救回孩子拿多少都可以,所以那天我求了锦囊回来,才会说全副身家都给了小瑜。”
陈家经商,家中对这些运道多有看重,但是面对亲情的时候陈老一点都不在意,心甘情愿佩戴了八年。
陈素玲双眼通红,哭着喊了一声爸。
陈老摆摆手,道:“也不知道灵不灵,小瑜出院之后身体好了那么一点,我也替他高兴,这几年素玲和泓俊两个人带着孩子没少跑医院,一个坎一个坎地熬过来,之前还医生说小瑜撑不过十岁,我们心里也怕的很。”
老人用手抚了抚放着锦囊的地方,眼睛也红了,声音颤抖道:“这就是我给小瑜留的东西,我给我女儿留了个念想,不行吗?她们母子都那么难了,我老头子什么都没有,我用我自己去换份念想还不行吗?”
裴筠忽然抬手抽了自己两耳光,哭着跪下跟二位老人道歉:“爸、妈,是我糊涂了,是我猪油蒙了心,我不该这么想,不该闹今天这么一出,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