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野揉了他脑袋一把,好笑道:“你属什么?”
    “属马啊……”
    “你属小狗,这个都能记错。”
    唐瑾瑜有些疑惑,他属马才对,他记得特别清楚,每年他过生日的时候都会去游乐场坐旋转木马,因为爷爷那双手可以做很多活,闲着打零工的时候也接小游乐园的木匠和漆工,帮着重新刷油漆之前,都会借着检查的机会,单独打开让他一个人玩一会……
    他至今还能想起爷爷一边招手一边喊他名字的样子,老人笑得特别开心,一头花白的头发站在那跟他挥手,眼睛弯弯的,脸上的胡须短而硬,也是花白的,遮挡了半边的脸颊,但依旧能看到他陷下去的酒窝——每次有人说他们祖孙俩长得不像的时候,老人就握着他的小手,让他去摸一下他们脸上的酒窝,告诉他一句话。
    唐瑾瑜看着眼前的那匹冰雕小马,喃喃道:“只要多笑,就和爷爷一样了。”
    夏野去跟工作人员买了一盏相似的小马冰灯,缩小了许多倍也精巧许多,提着来给唐瑾瑜,回来就看到小孩在那揉眼睛,皮手套有些粗糙揉地脸上发红。夏野咬着指尖把自己的手套脱下来,伸了手过去给他擦了下,“别揉,一会眼睛要红,怎么了?”
    唐瑾瑜小声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