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表情,对他的反应感到意外的同时,还有一丝不可思议。
他接着又问:“那你还记得季朗吗?”
“季朗……”丘峦跟着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反过去问:“他是谁呀?”
连季朗都不记得?难道是他误会了?丘峦不是在演戏?
一个人撒了谎是可以看出破绽的,但丘峦的眼睛清澈又明亮,神态语言也非常自然。
总不可能是真的失忆了吧。
脑中冒出这个想法的瞬间,列缺心头猛地一跳。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刚才说的话……
完了。
不会被丘峦当真吧!?
心里正想着,衣服被人轻轻拉了一下。列缺低头看去,原来是丘峦在牵他的衣角。
病员服的袖口有些大,从里面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来。丘峦红着脸小声说:“男朋友,我饿了。”
他的动作很轻,声音又软,说话的时候就像一只软乎乎爱撒娇的小奶猫。
听见‘男朋友’三个字,列缺咽了口唾沫,脸又开始不自觉地发烫。
这时,正巧碰上几名医生从外面进来查房,也不知道刚才那声男朋友有没有被听见。
列缺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