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带丘峦见了你的爸妈。”
    “是这样没错,但丘峦的爸爸并不知道丘峦和我的关系,还有丘峦失忆的事……”想到这个,列缺便觉得头疼。
    赵希阳思忖了一下,问他:“你以前和丘峦的爸爸见过吗?”
    “临高开家长会的时候见过。”
    “说过话?”
    “没有。”
    “那不就得了,别担心了。”赵希阳拍拍他的肩膀,余光扫过路边横幅上的恋山两个字,话题一转:“对了,你让我查的那个贺秋到底怎么回事?听那天聊天丘峦和他认识?他怎么突然来蒲大了?”
    听到他的名字,列缺便莫名觉得不快:“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赵希阳露出怀疑的眼神:“这个贺秋……该不会是你的情敌吧?”
    “什么情敌,别乱说。”列缺打断他的话:“就贺秋那年纪,都能给丘峦当爹了。”
    而且,他和丘峦明明才是情敌。
    赵希阳不以为意地提醒:“这可说不准。人家毕竟是大画家,又长得帅又有人格魅力。你啊,反正还是留个心眼吧。”
    “行了。”列缺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我和丘峦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