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以后我要是做了画家,取个什么名字比较好?”年轻时的贺秋长相帅气,个性张扬,被全校的女生封为校草。他问的是他们,眼睛却落在夏芒一个人身上。
    白年正欲开口,一旁的夏芒在他前面微笑着说:“叫恋山怎么样?我觉得你上次画的山景图很有意境,我很喜欢。”
    “不错。”贺秋想都没想便应下了:“就叫这个了。”
    后来,贺秋真的成了一名画家,而Ц雒字也从来没有变过。
    他以为只要夏芒离开了,贺秋就会慢慢接受自己。可到了后面他才发现,他根本走不进贺秋的内心。
    恋山、恋山、丘峦……
    想起过去的事,白年气得把手机重重地摔在座位上。
    另一边。
    名女助理将丘峦带去了贺秋的办公室,却把列缺拦了下来,让他在外面的休息区等着。
    列缺左等右等,一会儿坐在卡座上,一会儿站起来四处走动。展馆内展示着各种雕塑和油画,他完全不懂该如何去欣赏,索性又坐了回去。
    “你好,贺……”刚吐出一个字,列缺又急忙改口,去问名女助理:“恋山老师找丘峦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还是在读学生,对画廊的很多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