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淡淡的青黑色。
列缺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翻了个身,把头埋在丘峦的枕头上。上面还残留着丘峦用过的洗发露的香味,淡淡的,让他感觉丘峦与他离得并不遥远。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时,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列缺睡不着了,索性起床穿衣洗漱。走到客厅里一看,蛋糕半点儿都没动过。他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最后打包带去了学校。
宿舍里,周蓬和赵希阳刚起床不久,还在阳台上刷牙。
“老缺,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还特地买了蛋糕送过来。”周蓬走进来,说着便要伸手。
“那是送给丘峦的。”赵希阳说。
周蓬一听,连忙把手缩了回去:“秀恩爱,去去去。”
昨天周蓬不在,所以并不知道列缺和丘峦发生了什么事。
赵希阳看了两眼,问:“丘峦没吃?”
“没有。”列缺神色疲惫地坐下来:“老赵,你说,丘峦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所以才这么久都不消气。”
周蓬听这话不太对,打量了一下左右二人:“老缺,你和丘峦怎么了?发生矛盾了?你去哄哄啊。”
“他现在根本不搭理我。”
“如果丘峦真想起了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