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大大的拆字。
有个老婆婆牵着小狗从他身旁经过,他随即叫住:“你好,婆婆,那边是拆迁区域吗?”
“对啊,都好多年了,那一大片都是,到今年都还没拆呢。”
“那里面能住人吗?”
“能吧,去年有个钉子户才从里面搬出来,不过现在已经没人住了,草都快要淹过膝盖了。”
“好的,谢谢您。”
列缺望着那个大大的拆字,思路开始不断延伸。
红色不一定是血迹,还有可能是红漆!
他往左右看了看,知道有警察看见了自己,才朝着那片拆迁楼走了进去。入口的地方是一条小巷,越往里走视野越开阔,最后是一片长满杂草的草地。
一栋栋高楼立在杂乱的野草中,颓败的白灰墙壁,刺目的红漆大字,眼前的景象萧条又荒凉。
会在这里吗?
列缺一边想着一边弯腰挨着拨开脚下的野草,走过一段又一段,正打算原路返回时,却无意间发现了一道车轮碾过的轨迹。
他寻着这条轨迹一直往前走,直到在草丛中捡到看见了丘峦扔下的纸团。
列缺连忙拾起来,展开一看,一行熟悉的小字映入眼帘。
是他那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