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希阳点头,斟酌着用词说:“是老缺,他的易感期到了,你有时间可以去看看他吗?”
    丘峦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时间。”
    赵希阳见他要走,忙说:“只需要看一眼就好,或者,拿一件你的衣服给他也可以……”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
    没办法,是列缺有错在先,而他也是列缺的‘帮凶’。
    “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丘峦扔下这句话,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
    “那天……”赵希阳便在这时开口:“那天的游泳联赛,老缺没有报名,是为了你才去做替补的。”
    听到这句话,丘峦停了下脚步,然后接着往画室走。
    什么为了他,又不是自己让他去的。
    列缺的易感期……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丘峦回到画室,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静,甚至莫名有些烦躁。
    他最后还是没有听赵希阳的话去找列缺,而是直接坐车回了出租屋。
    凭什么是他去找列缺,列缺不会自己来找他吗?
    段知意还没回来,正在玄关换鞋的丘峦想到这里,动作忽然顿住。
    是他不准列缺来打扰他的。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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