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趴着,去床上躺了会儿,一觉睡到了天黑。
    醒时寝室没人,灯关着,一片暗。
    秦野半坐起来聚了聚神,后知后觉想起件事,自己还没问严启烈抽到的是什么。
    这个点学生都在晚自修,秦野到教室看了眼,果然只有寥寥几人,想来也是,这会儿估摸都在找地方排练节目。
    他不大在意地往自己位置上一坐,放空才没一会儿忽而有人搭了他肩。
    “野哥?你怎么在这?”
    他觉得好笑,“我怎么不能在这?”
    “……不是,有人找你呢。”
    “谁?姓严的?”
    那人刚要点头说是,边上窗户被推了开,严启烈在窗外站着,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
    “跑哪去了?找你半天。”
    “寝室睡觉。”
    “是吗,我看灯关着呢,别是跟哪个小对象玩儿去了吧。”
    秦野笑笑,“跟你有关系?手还挺长,什么都管。”
    严启烈眉一扬,“有啊,这不担心你给我找个后妈吗。单亲挺好。”
    秦野挑挑唇角,拿手示意他往后,起身抬脚踩着椅子翻窗一跃,抄了个小近道,没往后门绕。
    他落地笑回:“你这儿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