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启烈,没看见林琪。
有过前两次经验,这一回他往那方面想了想。
秦野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在台上静坐了几秒,才悠悠起身背好吉他挪回椅子,整个人都透着股“你们爱怎么怎么老子与世无争随俗浮沉”的闲淡。
底下无声如静音,等他彻底走到后台,严启烈才反应过来要拍手,虎背熊腰紧随其后,顺势还给了边上燕尾服一后脑耳刮子。
“愣着干嘛,鼓掌啊。”
“……”我好惨一弹琴的。
先前轻嘴薄舌的那帮人这会儿已经噤声。
秦野那水平,他们没资格嘲。
——今天也在愉快地打自己脸呢。
秦野从后台回到自己位置后扫了眼严启烈,开门见山。
“林琪走了?”
“是啊。”严启烈也不藏着掖着,直言不讳,末了还跟一句打趣话,“怎么,你舍不得啊?失去了开始觉得有点可惜了?心动了?”
“不好意思啊,你爹铁石心肠,不懂你们这些情情爱爱。”
秦野垂着眼,把吉他往旁边搁了搁。
“这么些天,不动心也该玩儿出感情了,我说的是正常的朋友情谊革命友谊,不是搞对象那种。”严启烈停了停,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