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按,门开得轻而易举,只是他现在状态不好,动作放得慢。
有人远远路过,无意一瞥,见秦野进去,愣一下立马开始广而告之——
已知:大佬把毫无障碍地输对密码进去了房间,求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密码的,他到底是个什么人,那个房间会不会有什么新出口?
与此同时大佬正在跟自己身体里的那些负面因子作斗争。
他在推门而入后没顾得上往里看,一只手松垮垮挂在把手,人已经缓身栽下半跪在那。
房间里响了几声闷咳,空荡里显得异常清晰。
他等好一些后抬眼往周围扫了一圈,其实这地方跟之前的房间差不了多少,只不过布局更熟悉点。
床很干净,整齐如新,墙上有些痕迹,他没去分辨,也没精力去细看。
秦野这会儿有点狼狈,脸上不见血色,黑发凌乱靠坐门边,连站都懒得站。
他的那双眸垂着,脑子空泛浑噩想法不太多,直观简洁。
一是冷,二是疼。
这种感觉就像是得了一场大病,好在无人所知。
一门之外那消息已经不胫而走,灯跟小收音机都已经撑不了多久,所有人都处在一种焦虑里,知道后不是过于乐观想着大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