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按着有点发涨的头,声音低沉里一点锋芒,带些哂。
“凭什么。”
这话里没掺带其他感情,单纯驳一句以示不爽。
他当时并不知道二号开了免提。
符承言在说完后半蹲下身,捡起几块碎玻璃片,用一种“你听好,他其实对你兴趣不大,即便我示威也不会有太大反应,不过随口一应”的眼神望向了秋恬。
然而霸总最后失了算。
那三个字出来的时候不止他顿住,另一边坐床沿的秋恬也愣了愣,她垂着的眼睛突然亮起一点光,心头小鹿当即欢腾地做了一个360转体。
实锤了,爱了。
这种被争抢占有的究极快乐谁能懂,鱼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谁知道,幸福来得太突然,帅的人放狠话都这么帅。
符承言半蹲在沉默半晌,手机那头在几秒后被挂断。
接完这一头雾水的电话后秦野又睡一会儿,次日天亮,他休息得不好不差,叫醒他的是一阵敲门声。
秦野穿了件宽松白T,撑起半坐床上,黑发凌乱,在那动静响了整一分钟时终于过去开了门。
他不知道这个点会是谁,毕竟这地址也没人知道,直到门开看见那团蹿进来的白毛球,心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