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话语，好像没吃饭似的，显得极为慵懒，如鬼魅般飘进老头的耳中。
你，体验过绝望么？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老头浑身一滞，身躯僵硬。
不管他过去有没有体验过绝望，这一刻他是真真切切的体验到了，他身后年轻的身影就好似来自地狱的恶魔，他拼尽全力，也逃不出前者的五指山。
在修习过地书的人面前，他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力，连逃跑都成为奢望。
李霄随时可以将他捏死，但却偏偏任由他跑，这不是仁慈，而是在折磨他，让他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扑通！
老头面色苍白，实在扛不住这般压力，丢下拐杖，跪在李霄的身前：“李阎王，你杀了我吧……”
李霄背负双手，神态轻松，淡然的道：“杀你？你想得挺美的，还没让你体验过绝望，我怎么会舍得杀你？”
“体验过，我体验过了。”老头对李霄磕头，地下的沙子很软，但他依旧磕出了血。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李霄提起他的衣服，暴力的把他拽起，以咫尺划开空间，送走密室中一直被他以灵气保护的女人们以后，淡然的对老头道，“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