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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编出来了一套系统能接受的说法,杜以宁赶忙结束会议,生怕自己说多错多。
毕竟刚刚就嘴瓢,直接自己前言不搭后语了,那真是尴尬妈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杜总每次开会都是,最多不超过二十分钟。”
从会议室出来,闫建虎烦恼地双手环胸,拖着脚地往自己工位挪,忍不住和广芬茹半牢骚半郁闷道。
“我们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每次都猜得那么准啊。”
广芬茹瞥了他一眼:“然后呢?让杜总把每一步都说清楚,我俩直接摆设,被原地开除?要是所有工作都喜欢咬老板亲自来,干嘛还给员工发那么多的薪水?你不是说自己甘愿为恩人肝脑涂地?这么点困难就忍不住了?”
“肝脑涂地,和被工作搞得脑袋秃秃,这是两个概念吧?”闫建虎小声嘀咕。
虽然担心不一定摸得准杜总的心思,但闫建虎对广芬茹揣摩人心理的专业性还是很信任的,便抱着椅子去到她的工位,开始两人间的小声讨论。
好吧,坦诚点,主要还是信任她学校的985招牌。
“杜总的意思其实很明显了,就是说我们的陪玩模式存在很大的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