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抑郁症患者,真的都是些很善良、很需要被关心和疼惜的人。我看到那些新闻时就想着,要是有人能在她们难过的时候帮到她们就真的太好了。但凡遇到个伸手的朋友或者善良的陌生人,她们对这个世界的留恋都能多一点,坚持下去的勇气也能更多。”
他握了握拳:“现在,这不仅是个游戏,更是能帮到许多人的变相心理治疗。我一定要做好这个游戏!”
佩服地看向广芬茹,他有些羡慕:“你真是厉害,也很善良。不仅想出了新颖的游戏玩法,还能附加上这么好的游戏意义。”
然而广芬茹摇了摇头:“不,真正厉害、善良的人是杜总。”
“杜总?”
踌躇几秒,闫建虎选择实话实说。
“我其实没搞懂。为什么你能从杜总那些话中揣摩出这些用意?我开会的时候一直感觉杜总提的要求很奇怪。”
“因为你不是学心理学的,我是啊,而且特别喜欢根据细节去揣测别人的想法。”
去美食区看了看,见有草莓,广芬茹便洗了点,用水果碗装着,和闫建虎边分工记录策划灵感,边解释给他听。
“你看市面所有对抗类的动作游戏,基本都是面向男生,区别只是摆在明面上的收集美女和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