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呢?”
“都跟你说了,别那么心急,要先让他相信咱俩。”女人瞪了丈夫一眼,“只要他当了咱们儿子,以后养老就有保障了。你找的那个做鉴定,到底行不行啊?”
“当然行,我塞了那么多钱呢。”
“那就好,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于此同时,被他们掉的大鱼坐上返程地铁,望着外面黑漆漆的通道陷入沉思。
脱离那个环境,覃亦临思绪更加宁和镇定。
首先,他认为那对夫妻疑点太多,不太像自己的父母。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真的是自己父母,覃亦临也没什么想法。
母慈子孝的场面,他连逢场作戏都演不出来。
——我好像是个冷血的人。
覃亦临得出结论。
回到幼儿园,这个结论立刻被推翻了。
刚拐进小箱子,还没走到幼儿园门口呢,狼崽就嗷呜嗷呜跑过来,围着他腿边转圈圈。
“嗷呜呜~”狼崽热情的舔舔覃亦临的手,还主动把软乎乎的肚子送过去。
因为,覃亦临每次被舔之后,都要用自己的毛毛擦干净,备受嫌弃的狼崽已经习惯了。
“咩咩!”
“一零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