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人花老师消失了,他们望着脏兮兮的前院, 凌乱的宿舍楼, 还有无人问津的冰锅冷灶,由衷感受到花老师的必须性。
尤其是几个贪吃又贪吃的崽崽们,最近没有新玩具, 日常伙食水平也直线下降。每天只能吃外卖,或者覃老师煮的面条,仿佛从天堂掉到谷底。
几天下来,原本圆嘟嘟的崽崽,都瘦了一圈。
小道捧着罗盘,苦恼地说,“不知道,我还是找不到花老师的踪迹。”
兰兰趴在旁边,枕着胳膊小声嘟囔,“我好想花阿姨啊,她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年纪小,还没有明确搞懂发生什么事,以为花清荷只是出去玩玩。就像覃亦临那样,偶尔有事离开幼儿园,没多久便会回来。
只是花阿姨第一次单独离开,兰兰忘记要求拉钩钩。如果有下次,兰兰一定要跟她约定好回家的时间,然后再拉钩钩。
覃亦临知道他头脑简单,也不忍心唤醒小孩的梦境。
他把担忧和焦虑压到心底,勉强挤出笑容,催促兰兰快点回自己房间,明天还要迎接第二次过来参观的家长。
“好嘛。”兰兰抱着自己的芭比娃娃,边往外走边嘀咕,“明天来的家长好可怜,吃不到花阿姨做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