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依我来看,令公子怕是活不过一年了。”
戚夫人骤然瞪向乌兰朵,呵斥道:“你这黄毛丫头又是谁,居然敢这么咒我的行儿!”
乌兰朵一脸不屑道:“我是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闻秉言叹气一声,道:“戚夫人,就当我求你好了,让我给阿行把把脉吧。”
戚夫人自然清楚乌兰朵说的是实话,也深知闻秉言当年缘何会上世君山修行,如今他学成下山,或许真能救她儿子一命也不一定。
过了好半晌,戚夫人才送了口,“你过来。”
闻秉言走近掀开面纱,才发现闻秉行脸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脓包,有些是刚发的,有些甚至已然腐败溃烂生出恶臭,闻秉言细细把了半天脉,哪里还有一年,闻秉行现在这副身体怕是连半年都熬不过去了。
戚夫人温柔地抚摸着闻秉行的额发,声音嘶哑哽咽,“这两年,行儿只要一见光,身上就会变成这样,请了多少大夫都治不好……”
闻秉言离家那会儿,闻秉行还只是偶而生些痘疮,虽无法诊断其病因,但只要悉心用药慢慢调理也能逐渐消退下去,可如今无论何方都已药石无灵。
“……戚夫人,阿行的身体暂时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