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魔道。”
    “那石……他为何要把前辈您困在这儿呢?”谢展宁见顾离尘已全然没了气力,便替他向闻人杰提出了此问。
    闻人杰忽的垂下头来,言语中尽是深深的懊悔与自责,“弈阳,是我夫人的梓里,我闻人杰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便是她……”
    又是片晌静默,闻人杰才继续道:“你们所谓的弓冢原是我在弈阳的傀儡工房,而这把弓也不是什么掠影神弓,不过是我年轻气盛之时闲来所造。”
    闻人杰虽言其是闲来所造之物,但以方才种种情形来看,这弓也绝非一般凡品,谢展宁又问道:“前辈,这弓连我师父都拿不动,为何我能拿动呢?”
    “是啊,晚辈也有此一惑。”顾离尘现下已然缓过神来,听了谢展宁的一番话,附和着。
    闻人杰摇了摇头,沉声道:“它虽不是掠影神弓,却也是出自我闻人杰之手,这其中自有它的玄妙之处,小子,倘若不是你身负千玑扇于之感应,凭你也是根本拿不动它的。”
    顾离尘道:“原来如此,晚辈只知千玑扇机巧万千,不曾想还有如此因缘。”
    “是这样啊。”谢展宁点了点头,又将神弓递向闻人杰,“前辈,既然是你的东西,那还给你。”
    闻人